Tori Crawford的情緒有些複雜。一方面,她是非常開心的,因為在丈夫Jamal Crawford的19年NBA職業生涯裡,這是第一次聖誕假期的時候,Crawford有在家裡陪著她還有三個孩子一起慶祝節日,畢竟有他在自己身邊,才是最好的;另一方面,她卻對自己有這種感覺而感到些許愧疚和不安,因為她清楚地知道,Crawford還沒有決定退役,依然在尋找著重新回到NBA舞台的機會。



「我覺得我就像是被夾在中間似的。我很想要他去做他所熱愛的事情,直到他完全不能夠去做為止,但是同一時間,每一次他的經紀人打電話過來,我就像是,『噢,不,是時候了嗎?他就要在這天回去NBA了嗎?』」Tori說。



確實,Crawford心裡的那把火仍然在猛烈地燃燒著。對於NBA,自從打完與鳳凰城太陽隊的一年合約後,如今已過了一年多的時間,他的心裡的籃球夢還未死。在西雅圖沒有球打的日子裡,Crawford每天都會前往訓練室兩次——他說,他要隨時做好準備;他偶爾還是會看電視、觀看NBA的比賽——去年11月份的時候,他就看了波特蘭拓荒者隊作客紐奧良鵜鶘隊的比賽。「我正為Melo的偉大時刻而歡呼。」Crawford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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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wford不奢望自己也會有像Carmelo Anthony這樣的待遇,在眾多矚目中回歸,但他也不認為NBA聯盟裡30支球隊都為自己關上了大門。就像是Crawford在2018-19賽季代表太陽隊出戰的最後一場常規賽,從板凳出發砍下了51分那樣,他對自己有信心,也堅決否定,他的人生下半場已經來臨。事實是,還是有很多球迷期待Crawford的回歸,當中就包括了Bill Russell這樣的傳奇人物——他在推特上標記了Crawford並寫下:任何人請把他簽下。



「老實說,我並不認為這是有任何私人因素,顯然我還可以打。」Crawford說。「在我心中,我感覺到它是會發生的,我就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而已。」在NBA闖蕩了那麼多個年頭,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而唯一不變的,是Crawford那無敵的自信與決心。還有對於籃球的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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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Crawford的父親Clyde Crawford曾經入選過俄勒岡大學籃球隊,還是Kevin Love的父親Stan Love的隊友,然而不一樣的是,比起Stan打出王牌核心的價值,Clyde打了九場比賽,總計只攻下九分而已。儘管如此,流淌在Clyde身體裡的籃球DNA還是遺傳給Crawford,甚至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籃球方面,小時候的Crawford就已經展現出他那無窮的天賦以及超越同齡人的卓越實力。一切似乎都是有跡象可尋的——在外婆家的後院裡,九歲的Crawford站在距離籃框有17呎遠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投籃得分;無時無刻, Crawford都把籃球帶到身邊,在陪伴著母親、姐姐還是阿姨們前往商店購買東西時,他就在社區的街道裡練習運球:背後運球、胯下交叉運球、遇到前方有路人的時候就來個轉身過人,又或者是crossover穿越腦海裡所構想出來的防守線。



「走在街上的人們來到我前面時我會對他們做出動作。他們看回我,就像是:『他瘋了。』」Crawford回憶道。但是Clyde知道,這個孩子,絕對不簡單。只是當時的Crawford太過於年少輕狂,除了對於籃球有著癡迷般的熱愛以外,逃課、賭博擲骰子、和私會黨流氓們混在一起,即便是轉學到了位於洛杉磯的多西高中,似乎也改變不了Crawford。

但是,就在當地的一家理髮店裡,Crawford遇上了讓他痛下決心改頭換面的人。那是1996年,16歲的Crawford遇到了在堪薩斯大學讀書的Paul Pierce。「伙計,你必須要注意這孩子,他是有些能耐的。」Pierce還記得當時理髮師這麼對他說。那時候的Crawford因為成績不理想的關係,其實一場高中籃球比賽都沒打過,但他還是對著Pierce噴垃圾話:「這就是每個人都在討論的Paul Pierce?伙計,他不怎麼樣嘛。」



已經一步步地靠近職業籃球員的夢想、後來將會在兩年之後進入NBA的Pierce回瞪Crawford一眼,直接反擊:「你必須要回到學校!你到底在幹嘛?離開學校,然後在理髮店這裡閒逛?」也許當時Pierce也沒有想那麼多,就只是很直接、純粹地好意相勸而已。殊不知他的這一席話,完全地敲醒了Crawford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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