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提克的退休球星,同時也是長年的廣播球評Cedric Maxwell在塞爾提克從倫敦賽回到波士頓主場後的第一場比賽裡只播了半節就決定跟線上的球迷告假一場,因為在他前往波士頓TD花園廣場的路上,Maxwell接到老隊友Jo Jo White病逝的噩耗。

「我的腦海裡現在都是Jo Jo,他的家人,他的妻子Debbie,」賽前接到媒體訪問時,Maxwell說。「我的菜鳥球季已經是Jo Jo的第九還第十個球季(註:第九季),我還記得當時自己遠遠的看著他:『那是Jo Jo White!Wow!』。聽到他去世的消息,真是.…..這將是難過的一天,今晚要播球將是非常困難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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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 Jo是我的朋友,我的戰友,我跟他有太多充滿歡笑的回憶,」Maxwell說。「現在光是想到這再也沒有機會發生,這真的讓我非常沮喪。」

彷彿預言一般,Maxwell硬撐著開場播球,但最後悲傷的情緒淹沒了Maxwell,讓他不得不中止。

「在第一節中,我向聽眾們說:『各位,我真的很抱歉,我沒辦法再繼續轉播下去。』我只想馬上離開球場回家去。」Maxwell接受訪問時說。「當下我喪失了自己所有做廣播的技巧,沒有任何笑料也沒有任何球賽感想,從我聽到我的老戰友過世開始,我的腦袋裡就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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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的,Maxwell的老教練,同時也是塞爾提克長年的電視球評Tom Heinsohn在了到球場後身體不適,已經83歲高齡的他決定告假一場,而在驅車回Worcester家中的路上,Heinsohn也透過廣播聽到了自己子弟兵的噩耗。

White的家人並未將Jo Jo病危的訊息公開,因此只有少部分的親戚有機會能在最後這陣子拜訪,為了避免曝光造成困擾,塞爾提克的相關人士與老隊友也沒能得知消息。隨著White病逝的消息逐漸散開,比White晚一年入隊的明星中鋒Dave Cowens在接到通知後立刻趕到塞爾提克的休息室通知主管媒體與退休球員事務的副總裁Jeff Tw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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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好人,顧家的好男人,總是完美的代表著塞爾提克,」Cowens說。「他也很有自己的球賽風格,就像是Walt “Clyde” Frazier那些傢伙。White總是西裝筆挺,總是謙和又溫文儒雅,但到了場上,他總是拚盡全力而且出賽非常長的時間。我剛才在想,Jo Jo對我們而言就像是個鐵人,他總是打非常久的時間,而且永遠保持良好體態,永遠。」

「而且,他運動力非常好,」Cowens說。「他可是個美國海軍陸戰隊員。」

在塞爾提克的比賽裡,常可在場邊看見一個纖瘦的身影,身穿著正式西裝,眼角的魚尾紋道盡了滄桑,但眼神卻是永遠那麼堅毅不撓,那是塞爾提克的傳奇球星,同時也是塞爾提克長年負責社區公共關係的長老級人物。

只是,White與塞爾提克的關係並非一直如此。

第一王朝後的首輪新秀

Jo Jo White在一個最糟糕的時候來到塞爾提克,那是塞爾提克第一王朝宣告結束的日子。長年統治NBA的王者Bill Russell在1968-69年球季結束後正式卸下球員兼總教練的身分,留下了13個球季拿下11枚總冠軍戒指的輝煌紀錄,其中最後兩年還是以總教練的身分帶領自己奪冠。即使老化且戰力衰退讓塞爾提克只在例行賽裡拿下48勝34敗,但靠著強悍的精神戰力,還是在Russell率領下接連擊敗了費城七六人隊、紐約尼克隊與洛杉磯湖人隊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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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是塞爾提克第一王朝最主要的三個世仇。

雖然拿下總冠軍,但拜戰績不佳之賜只在東區名列第四位,也讓塞爾提克在十四隊的聯盟裡拿到了第九順位,也才有機會選到來自堪薩斯大學的Jo Jo White。但就跟大多數的塞爾提克球星一樣,White的選秀帶著那麼點幸運的色彩。

出身聖路易的White是家中七個孩子中的老么,高中畢業後在教練安排下安排了五間大學訪問,最後選擇加入了堪薩斯大學。但跟一般暑假入學的球員不同,由於White高中時晚了一個學期入學,因此White在第一個學期結束後之後才正式進入堪薩斯大學,因此他的大學菜鳥球季只有半個學期,這讓他的大四球季比其他球員晚了半年才畢業,更讓他成為少數在NCAA裡打了五個球季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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